是了,这不就是当初许向崇娶她的理由吗。
无数个夜里,他把她按在地上,脸在地上摩擦,他拿着鞭子一下下的抽在她身上,警醒似的给她催眠:你是我娶来的,我想把你送给谁玩弄,你便要乖乖听话,只因你天生就是个荡妇,活该被千人骑万人操的。
你就是婊子。
在马耳他的第叁个晚上,尧南枝被许向崇安排给一位黑人。
他离开时恶狠狠警告,这是此番生意最重要的一位,需要她好好伺候。
那黑人将浴缸蓄满红酒,把尧南枝扔进去,腥红的血液衬着白嫩的肌肤,显得妩媚邪恶。
这样的场景让尧南枝想起血腥玛丽来,那喜欢用鲜血沐浴的英格兰女王,不知当时被这位伯爵夫人杀害的少女是否也像她现在一样绝望。
普通的招式玩够了,黑人又拿来整瓶红酒,让她躺在浴缸中拽起两条腿朝胸前折去,把红肿的穴儿赤裸裸露出来,接着将瓶口抵在穴口处,将整瓶红酒灌进去。
冰凉的液体顺着阴道汩汩倒灌进子宫中,尧南枝腹部被胀的生疼,也不知阴道里面破了几处,红酒淌过伤口时发出灼人的疼痛。
她的表情越是难过,对方便越是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