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两点,正是九月里日头最毒的时刻。
院子中,封舜正笔直站着,手上还拎一把铲子。
地面的热气犹如蒸笼向上飘散,他额头已沁出细细一层汗珠。
“向前两步。”
院旁的窗边,阮烟罗一边吃着方从冰箱拿出冰的刚好的葡萄,一边欣赏封舜的窘态。
昨日,两人闲来打赌,这样热的天气里,不开空调,谁若先说了热字,便是输了,接下来的一天内,对方说什么都要言听计从。
到底是阮烟罗技高一筹,先是买来一堆蔬菜肉食诱封舜吃火锅,两人虽吃得满头汗但都谨慎的谁也没说个热字,又泡热茶给他,但封舜是谁,反侦察能力和反应力哪里是阮烟罗能比的。
不过最终还是阮烟罗赢了,她佯装不适,趁封舜不注意将额头凑过去,“你摸摸,我是不是发烧了,好难受。”
封舜到底是关心则乱,大手抚上去,下意识地回答,“好像不烧,是不是天气太热中暑了?我去买药给你。”
直到起身走到门口准备穿鞋时,他才忽然反应过来,阮烟罗已笑倒在沙发上。
“小妮子,竟敢诓我。”封舜忍不住欺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“不管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