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的,但如今也冒出许多野草闲花来。
他俯下身,将手中的铲子以合适的角度狠狠插入土壤中,很快,感觉到虎口处传来钝物相撞的触感。
不敢再用铲子,他用手将土抔到一边,很快,土壤下面露出一圈青白色坛边。
这便是今日阮烟罗叫封舜所寻的物什了。
封舜感觉后背仿佛着火一般,毒辣的日头已刺透衣料在灼伤他的皮肤了,他加快速度,终于将一整个酒坛从地下挖出来。
混合着地下淡淡的土腥味,封舜将酒坛举起,回头朝窗外看去。
“烟罗,是不是这个?”
只是那里哪还有人,窗户闭的紧紧地仿佛生怕一丝冷气从屋内溜出去似的。
“这小妮子。”准是她怕热,又躲回屋里去了。
封舜好不容易从后院绕到屋里来,打开门正看见阮烟罗一脸娇媚的坏笑。
“不错,总算挖到了,还不算笨嘛。”
室内的温度同外面相比实在是两个世界,封舜将酒坛放在桌上,连额头的汗也顾不得,将坛面的泥土擦净后小心翼翼将密封盖起开。
“空的?”
他哑然,扭头看向阮烟罗。
“你不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