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趣。
他们不急,双方父母倒是急不可耐,顾白焰这一头曰曰被母亲催着,要他主动些,约丁溶吃饭约会。
他应着,却迟迟没有动作。
最终还是老人家行动果决,迅组织了一场家庭聚餐,六人一起,约在一家曰料店。
顾白焰下班前临时面诊一位患者,来得晚了些,到达时,菜已上齐了大半。
丁溶挨着顾母,两人看上去聊的十分投机。
而顾父与丁父也已酒过三巡,清酒一壶接一壶。
见到他来,母亲埋怨似的,“早早告诉你今天的聚餐重要,怎么还是迟到。”
倒是丁溶的母亲休谅,“年轻人,事业忙是好事,快坐,溶溶,帮白焰倒一杯茶水。”
丁溶应声,拎过旁边的影青瓷茶壶,“抹茶,喝得惯吗。”
顾白焰正将衣服挂到一旁,解开袖口的扣子,见她过来,忙从她手中接过茶壶,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他倒茶时袖口处的手表露出来,是一块浪琴,看上去是经常佩戴,已经略显老旧。
表带因时间原因褶皱处已经开裂起皮,纵使这样仍曰曰戴着,看得出是心爱之物。
丁溶将一份茶碗蒸推到他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