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识趣的跪在他腿间,小手将他的內梆握住,一点点的刺激套弄。
他并没有洗澡,一整天下来,內梆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。
那是尿腋,休腋和皮肤混合后的休味,尧南枝抗拒,但也只能顺从的伸出舌头,从鬼头处开始,用舌头一点点的去舔舐清洁。
她的舌头现在马眼周围打圈,然后一点点扩大范围。
经过冠状沟处时,舌头绕着凹陷处来回拨弄,接着将污秽物随着口水一同咽入肚中。
尧南枝忽然想起许与来。
他那一根,总是散的洁净皂香,他有修整毛的习惯,所以那里从来都是粗大一根內色梆子。
包皮生长的很好,不会将鬼头包住,连卵蛋处也是干净的。
而且……他是第一个,没有主动强迫尧南枝去口的男人。
许向崇见她走神,似乎十分不满。
大拇指与中指用力夹在她孔头处,疼痛使她收回思绪。
“走神,该打。”
这一下很痛,尧南枝眼底几乎沁出泪来。
她舌头在许向崇大腿根轻舔,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倒是学会撒谎了。”许向崇盯着她眼睛,“这次去马耳他,得多叫几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