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然若活到现在,也该2o岁了吧。”男人同样穿一身黑,手中拎一瓶白酒,望着周然的墓碑。
周享不说话,只是转身准备下山。
见他默不作声,男人又开口,“若是她看见你变成现在这样子,也不知会如何想。”
“老周。”
周享无动于衷。
“周享。”
周享的脚步还是没停下。
“周队。”男人还是喊出这个称呼,举了举手中的酒,“陪我去看看老祁吧。”
周享沉默良久,最终叹一叹气,与男人并排向前走。
“这些年,我知你心中一直有怨,可当年的事…其实也不能全怪上面,他们也有苦衷…”
周享瞟男人一眼,“不愧是谭局,说起官话来十分顺口。”
老谭苦笑,他知道周享对十五年前的事情始终心存芥蒂。“无论如何,我是你与祁队一手带出来的,这份恩情,我从没忘记过。”
周享停下脚步,看着他,满脸嘲讽。
“是吗。”他语气冰冷,“那么,安排老祁的儿子来我这做卧底,也是你对我和老祁的报答?”
他不禁心寒。
老谭一脸正色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