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次任务中为救人质牺牲。
而周然,则是病逝……
事后,周享将穿着十一年的警服脱下,他心灰意冷,辞去警察的工作。
以前,他一直以为正义与邪恶最大的不同,是正义有自己的底线。
但当周享现上头竟然会为了侦破率而没有底线时,他几近崩溃。
既然黑与白并无区别,那么成为什么又有何妨。
他选择以黑治黑,以暴制暴。
他一次次的站到曾经自己的对立面。
但又一次次将耳光甩在老谭他们脸上。
这些年,周享好事做尽,到最后女儿也无,坏事也做,反而没有报应。
他几乎想质问,这人生与世界的因果报应到底在何处。
“周队…”老谭喊他。
周享浓眉上挑,“别再喊我周队,我早不是了。”
老谭叹气,“老祁的儿子,你今后如何打算。”
“如何打算?”周享反问他,“再过一段时间,扔到缅甸去,任他自生自灭。”
“你已决定要同缅甸方佼手?”
周享不置可否,“我已老了,熬不了几年。”他又抽出一支烟,同样分给老谭一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