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靠我去引坤煞出洞,一个云南人,在缅甸藏了几十年,将滇缅边界搅得天翻地覆,你们也头疼坏了吧?若不利用我去黑吃黑,你们打算怎么抓,据我所知,缅甸政府可不吃你们那套。”
周享将一根烟抽完,仍在泥地里,用脚尖碾两脚,“我说的可有错吗。”
老谭无言。
周享说的都是事实。
这些年,上头明里暗里,对周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也是上头默许的。
换句话说,周享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,除了本身能力,与他们的帮助也不无关系。
北城一直是一滩浑水,一汪沼泽。
只要还有人在,就会有人去坐那把龙头佼椅。
与其大大小小的势力使他们头痛,倒不如放任周享一方做大。
说话间,两人已走到另一座墓碑前。
这一座显然要碧方才周然那墓碑更加破旧荒芜。
周围已经长出杂草,连墓碑都是一片空白,什么文字也没有。
这便是缉毒警察的命,生前,需要隐姓埋名,死后,连墓碑上也无法记录任何文字。
老谭蹲在墓前,“祁队,我和周队来看你了。”
他将白酒打开,从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