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求之不得。”
一切都准备妥当,已经临近年关。
过年时他们并没有留在国内,而是坐飞机长途跋涉到美国。
医生并不建议周享长途飞行,但他并不听劝,“我答应过小锦。”
二十几个小时的飞行,寇锦将几个鹅绒靠枕塞在他身下,“睡吧,长长睡一觉,我们就到了。”
周享躺着看她,他已吃过医生开的助眠药片,刚好可撑过飞行时间,“你呢。”
寇锦又将他枕头调到最舒适的高度,“趁你睡着,去欣赏飞机上的空少。”
“那你失算了。”他笑,“这趟飞机已全部被我换成女士。”
两人玩笑开罢,寇锦在他额头吻一下,“睡吧。”
周享搂住她肩膀,他们站在朗费罗桥上,看着远处。
此时是冬天,河面已经结冰,远处一片白雪皑皑,像画。
“小锦。”
“什么。”
周享直直看着远方,一位母亲牵着孩子正慢慢往前走,那小女孩金碧眼,穿粉色雪地靴踩在雪上,很是可爱。
“有时我真觉得,如果我有女儿,一定同你一般,积极上劲,利落婧神。”
寇锦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