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,将另一端送入寇锦口中。
两人像吃格力高似的,各咬住一头。
吃到最后,面条没了,周享一口吻在寇锦唇上。
“好吃。”
他意犹未尽,品尝寇锦的双唇。
寇锦半依在他怀中,双手环住他脖颈,被吻得喘息。
周享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伸向下面,好在她今曰穿的是牛仔裤,他隔着厚厚一层布料无法使坏。
“再不老实,晚上不陪你了。”
寇锦打掉他作怪的手,红唇嘟起来。
见她这样威胁,周享只能认命,“不能怪我。”他指着胯下,“都是他指示我的。”
这顿饭吃的漫长,两人从屋里出来已经临近中午。
从这里开车回到市区还需要近两个小时的车程。
寇锦催促他,“某些人还自称锦灰堆收藏家,怎的下午这样难得的展览竟不急不慢的。”
周享坐在驾驶位,将车打着,“锦灰堆再好,也没有寇锦好,自然不急。”
“油腔。”
说起来,两人初识,还是因为锦灰堆。
周享生平两大爱好,抽手卷烟和收藏锦灰堆。
锦灰堆原是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