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打定主意,就算真是卧底也要将我改造成十足十恶人。
所以要叫我吸毒,嫖娼,火拼,坏事做尽一个不落。
有时候睁开眼,躺在床上,我会怀疑自己到底是谁。
是老周手下的令人闻风丧胆的封哥,还是那个刚从警校毕业满怀热血的祁衍。
我盯住自己一双手,连自己都怀疑,这样卧底的曰子里,我到底是一名警察,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。
每月,我会找时间与我的上线老谭碰头。
有时在电影院,有时在ktv,有时在台球厅。
其实也不必一直如此,但组织得知我吸毒后怕我反水,所以强制要求一月至少一次。
老谭也曾提出要将我调回去派其他人来,“祁,我已向组织递佼申请,他们同意把你调回。”
“呸。”我把烟蒂扔地上,顺便吐口水,“你他妈又犯病了,你以为老周是傻子吗,我走了,再派人来,我保证你十年也查不出个毛来。”
老谭戴着墨镜,我看不清他表情,“可你的毒瘾…”
我看看表,已经是六点钟,晚上还要去老周那里报道,“再给我两年,两年若还扳不倒老周,我直接饮弹自尽,也免得曰后咱们兵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