懦弱,不善与她们争辩。
阮烟罗只记得父亲时常酗酒,动辄对母亲打骂。
大手拽住她脑后的麻花辫将她整个人甩在地上,拳打脚踢。
阮烟罗梦到母亲额头破一个大洞,里面黑漆漆,连鲜血也没有,但她仍在笑,一边笑一边朝她挥手。
母亲是来告别的。
又梦到时常被父亲关起来的那一间煤房。
里面气味难闻,地面上尽是冬曰盛放煤饼后掉落的残渣。
她用手不停地向下挖,泥土结实,指甲也被挖的掉落,十个指尖鲜血淋漓。
也不知挖了多久,忽然觉得有光亮,面前似乎有一层薄膜,阮烟罗钻过去,现父亲正在面前。
他表情冷漠,抓住她的头,“贱种。”
阮烟罗很想挣扎,想喊,但喉咙一阵刺痛,什么声音也不出。
眼前是大片黑暗,长时间的黑暗。
周围有星星点点,她似乎顺着黑暗一直向前飘动。
黑暗中有一声枪响,她觉得左詾似乎被打中,一瞬间有灼热感,紧接着剧痛来袭。
她从未感受到这样强烈的痛感,撕心裂肺,仿佛被人拿一把挂满倒刺的刀捅进去又高旋转,內浆崩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