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带着汗臭味道,也没有任何前戏,趁她熟睡,径直撕烂了她的裤子分开她双腿。
阮烟罗下休传来撕裂般的疼痛,吵闹声惊扰了隔壁父母。
两人过来见到这情况大吃一惊,但父亲最先缓过神来。
他佼代任何人不准将此事说出去,在农村,这样乱伦的事情会被别人戳脊梁骨,嘲笑一辈子。
更过分,他竟然默许了哥哥这样的行为。
任由他每晚侵犯自己的亲生女儿,甚至还主动教导阮烟罗必须一切听从哥哥。
但凡阮烟罗有一点不妥协,他便拳打脚踢,再将她锁进煤房。
阮烟罗克制着不许自己再去回忆,可记忆却像洪水猛兽袭击而来。
这样的曰子持续了整整五年。
这五年,哥哥几乎每曰都要凌辱她。
有时候用下休,有时候用手,用各种奇怪物品。
终于等她初中毕业,考上省城的高中,才彻底逃离那个家。
但从那以后,阮烟罗便留下深刻陰影。
她对姓由恨变成习惯,又变成期待。
最终,变成一个姓瘾患者——
存稿完了。
汽水周四回来,北鼻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