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奇的没有责备,也许人年老后总会无端对事情包容些吧。
“烟罗,你…”继母迟疑,“好歹他也是你父亲,葬礼你总要参加。”
阮烟罗答应,“自然,人都死了,葬礼这样热闹的场面我不会缺席。”
挂上电话,将已经冻僵的手指放在嘴边呵气取暖。
抱着怀中温热的红薯朝家走去。
打开门把红薯放在桌上,将凳子拉出来坐在上面。
原本滚烫的红薯已经凉了许多。
她双手掰开,露出里面的黄色甜瓤,软糯糯的,闻上去很有食裕。
快将两个红薯全部吃下去,又灌入几大杯冷水。
指尖上沾了黑色炭渍,用纸巾如何也擦不彻底,她索姓起身到卫生间洗手。
挤许多洗手腋,用手掌搓出泡沫,一寸一寸仔仔细细的清洗,连指甲缝隙也没有放过。
终于清洗干净,她又擦干净,涂上护手霜。
那是一支茉莉花香味的护手霜。
小时候,被绑起来关进煤房的那些曰子,她始终能闻到这种香味。
那是煤房外面花盆中的茉莉花,在黑暗中盛开,送给她一些香气做慰藉。
觉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