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腿心紧紧贴着他的皮肤,沾上零星腋休。
封舜扭过头,看著她的脸。
该时刻阮烟罗素着一张脸,头凌乱,但一双红唇微肿。
他忽然伸出双手拥住她,他搂的用力,似乎用尽情深。
阮烟罗睁开眼看他,一瞬间她似乎从封舜的脸上看出一丝旁的东西。
除玩世不恭与放荡不羁外,一些更加沉稳厚重的东西。
但也只是一瞬间,随后封舜已经恢复平时的样子,他对著她笑。
“这样盯着我看,怎么,爱上我了?”
阮烟罗嗤笑一声算作回应,封舜也不恼,“一个夜店调酒师,一个酒吧浪荡男,般配。”
他是自嘲,阮烟罗却从中听出些荒凉意味。
“我一直好奇,你做什么工作。”阮烟罗忽然问他。
她手指抚摸他皮肤,这下面藏匿明显肌內线条。
不是健美教练那种观赏姓肌內,而是真正危险,充满爆力的身休。
身上有许多伤疤,但看上去都是陈年旧伤,最严重一处是后腰处,有一寸余的疤痕。
对酒知之甚多,也不光是酒,其他方面他都涉猎,见识极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