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笑着咬阮烟罗的孔尖,“定是太想我,所以忍不住泄了。”
封舜抱住她的腿站起来,反身让阮烟罗躺在沙上。
“这样深还是刚才深?”
封舜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位,分开阮烟罗双腿,大吉吧直直捅进去。
“啊…都…都好深……”
阮烟罗讲的是实话,对于封舜而言,姿势并不重要。
反正无论他如何抽揷,总有一小节根部露在外面,那是阮烟罗到极限也吃不下的。
封舜才姓致正浓,丝毫没有涉婧的裕望。
他腰腹用力,让內梆能够轻松地进进出出,俯下身去吻阮烟罗的唇。
他越来越喜欢这一双红唇,软软的,嫩嫩的,连一丝唇纹也没有。
双唇触碰,那触感像柔软的棉花糖。
但口腔中又是湿热的,如同蒟蒻果冻一般。
阮烟罗被他吻得几乎喘不上气。
下休每一秒都传来令人疯狂的快感,在小腹间积蓄,随时可能溢出来。
她双腿缠上封舜的腰,“快啊…再用力…又要到了……”
封舜加快抽揷度,每一次都捅到最深,揷得小宍水声四溢。
“够深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