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被推到杯口,揷两枚橙片。
“喏,您的拉莫斯金菲士。”阮烟罗将酒推过去,“好好品尝。”
封舜喝一大口,嘴唇上方沾半圈白色泡沫,像胡子。
“不错。”封舜喝一口,“胳膊还好?”
阮烟罗双手抱臂,“丝毫无事,不劳费心。”
她正打开龙头清洗工俱,听到对面v有客人唤她。
“您好,请问刚才做的那款酒可以给我也来一份吗。”是一位年轻女人问她。
“看起来很帅,我也想点一杯。”
接着,旁边也有两三位同时要点这杯酒。
阮烟罗不禁头大,没想到这一款酒竟会引得人争相品尝。
这一晚,阮烟罗前前后后一共做二十余杯拉莫斯金菲士。
等到最后一杯做完,她胳膊已经酸痛的几乎抬不起来。
然,罪魁祸还怡然自得坐在那里,仿佛不甘他的事情。
阮烟罗一手夺过封舜的香烟暗灭在烟灰缸中。
“你居心叵测。”
封舜也不否认,“是啊。”
他盯着阮烟罗,在暗夜中眼神亮的耀眼,“手这样酸,晚上定是不能自慰了。可是阮烟罗是姓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