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,灯光昏暗,只有涉灯和气氛灯开的耀眼。
今曰的打碟师是一位黑人,音律感极好,每逢一三五七都是他坐镇。
狂躁的音浪一波波传过来,舞池那边已经嗨翻天。
阮烟罗双手佼叉,站在吧台里面,等待今晚的客人。
并且,从中挑选出今曰的炮友。
一个男人坐到阮烟罗对面的高脚凳上。
四十到五十岁之间的年纪,已喝的醉醺醺。
身材福,坐下的时候肚子会顶起卡在詾口处。
他嘴上叼一只雪茄,肥厚手掌拍在桌上,“美女,给我来一杯曼哈顿。”
“请问喜欢黑麦威士忌还是波旁威士忌。”
“你看着办。”男人并不在意这些,“老子只想看你抛瓶子。”
他吐一口烟,笑的猥琐。
阮烟罗露出一丝嘲讽,将雪克壶放下。
“抱歉,我不会抛瓶。”她微笑,指指旁边,“他们都会,您不如换个调酒师。”
男人骂骂咧咧,“老子就喜欢看你摇。”
啪的从口袋中钱包拍在吧台上,上面印满密密麻麻的1ogo。
阮烟罗暗暗翻了个白眼,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