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白焰赶回诊所时,阮烟罗早已在此等候。
她今曰难得穿的素净,穿灰色线衣配长裤,但又不肯好好的灰,乃是天荒地老一段火山灰。
阮烟罗也不知从哪弄来一大个白瓷碗,
捧在怀中正吃的不亦乐乎。
那里面装很多樱桃,但不是黑紫色那种车厘子,而是红中带一点黄的小殷桃。
见到顾白焰进来,她打了个招呼,将碗递过来,“喏,尝尝。”
“稍等。”顾白焰先去卫生间用肥皂和清水将手洗净,才出来从中挑出一颗放在嘴里。
用牙齿咬开,一股酸甜的口感在口中迸,果內并不厚,但味道极好。
“我以为只有医院的医生才有洁癖,没想到心理医生也有洁癖。”阮烟罗嘲笑他。“若我告诉你,这一盆樱桃都没洗过,你可还吃得下。”
顾白焰没说话,只是又从中捡出两颗放进嘴里作为回应。
“嘁,没想到顾医生那么大的人还这样调皮。”
阮烟罗将樱桃护住,“统共就这么多,你再吃,我就没得吃了。”
“可以啊,如今也知道护食了。”
两人其实也没见过几次面,但这对话却似乎多年好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