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看一看,喜不喜欢。”
里面是一块积家双翼月相,黑色表带,白金表盘,从表盘能看到内置的钟表机芯。
这么一块,三十余万,看罢,顾白焰将盒子盖上,递还给苏迟,“退了吧。”
“怎么,嫌贵啊。”苏迟嗔道,“你不喜欢吗。”
“嗯。”顾白焰点点头,转过身去,“不喜欢。”
他看了看床头那块刚刚摘下的浪琴,虽然跟积家碧起来这一块十分朴素,但顾白焰觉得这一块最好。
他也不是不喜欢更好的,只是觉得这一块情意最重。
第二曰一早,顾白焰醒来时苏迟已经回去,只剩她周身一点余温。
顾白焰靠在床头,将手背在脑后,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。
也不知怎么的,他忽然想起诊所里墙壁上那一排墨点,到现在还在,他一直没得空去收拾,又想起那一晚等待苏迟到来的心情。
顾白焰看到床边垃圾桶里三个用过的避孕套,里面都是满的。
似乎每次与苏迟见面,她都在不停地向自己索要,昨晚,两人在床上要了一次,浴缸中要了一次,临睡前,苏迟又骑上来,腰肢柔软的前后晃动。
正想着,手机忽然出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