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两人的话题并没有继续下去,苏迟接到一个电话,然后匆匆离开,顾白焰只来得及在窗边看到她坐进路边一辆白色保姆车,然后飞驰而去。
这样匆忙,甚至没有好好告别。
只有卫生间垃圾桶内被用过的卸妆棉,提醒顾白焰,苏迟确实真真切切来过。
再接到苏迟的电话已是两个月后,深夜,忽然接到一通陌生电话,“您好,请问是顾医生吗。”
“我是。”
“我是将离姐的助理周周,这么晚打扰您不好意思,请问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,将离姐情绪有些不稳定,需要您来看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听到苏迟的名字,顾白焰几乎没有犹豫,便应下来。
“我们在四季酒店,如果可以,麻烦您带一些镇定药物过来。”
挂掉电话,顾白焰迅穿好衣服准备出门,虽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,但街上车流并不少,到达酒店时,周周已在大堂等候。
“顾医生,大晚上麻烦您了。”周周见到顾白焰,迎上来,与他进电梯,按下22层,“将离姐正在屋内砸东西,她很久没有这样了。”
顾白焰听到她这样说,皱皱眉,“很久?她以前经常这样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