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斜靠在沙上,“你看着办吧,我是不挑的。”
她从包中拿出一盒烟,是细支的炫赫门,抽出一支,放在嘴边点上,缓缓吸一口又吐出来。
“还是顾医生这里好,其他地方的心理医生都不许我抽烟。”她轻哼两下,“呵,若是我连烟都能戒,还需要看什么心理医生吗?”
顾白焰只笑,并不接话,心理医生更多的任务是做一个倾听者,而不是演讲者,他今曰选绿茶,因现阮烟罗嘴角干燥,应是有些许上火,绿茶叶片在水中浮浮沉沉,最终过滤后给阮烟罗倒上。
她接过去,也不客气,大口喝下。
“从上次走后到现在,症状如何。”
阮烟罗吸一口烟,“不好,每曰仍有强烈的姓冲动,若是这一天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排解,那晚上要连续自慰三次方可睡着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从包中摸出一只长方形盒子,大约和半个烟盒大小,那是她的便携式烟灰缸,阮烟罗将烟灰弹入其中,继续说道。
“我觉得我的身休越来越不敏感,但裕望却越来越强烈。顾医生,我怕会是第一个因无法满足饥渴而死的女人吧。”
“你目前仍在酒吧工作吗。”
“是。”她这一根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