腋从骨子里抽出来拿给彼此。
一周后,苏迟还是走了,顾白焰去机场送她,安检门前,苏迟搂住顾白焰的脖子。
“顾白焰,你会想我吗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你会来找我吗。”
“我会。”
“不,你别来找我。”苏迟抓紧每一秒时间去闻他身上的味道,往后一个半月,她若失眠,就要靠这些气味和记忆排解,“你一来,我怕我会坚持不住想跟你走。”
登机时间越来越近,顾白焰却不愿放她走,还是苏迟率先从他怀中离开,她只拉一个小行李箱,大步流星先前走,也不回头,挥一挥手算是告别。
“顾白焰,一个半月以后见。”
很多年后,顾白焰才明白,苏迟从来都是这样的女子,她聪明,直接,大胆。最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,她曾经凭借这股闯劲儿,追逐过风中的落叶,跳过雨天的水坑,不假思索,不加抗拒,意义不明,单纯无害。
她若看中一样东西,便会拼命努力争取,譬如当初追求自己。
她若看中另一样东西,也可以将当初争取到的舍去,譬如后来的自己。
苏迟告别的姿势从来都是向前走,挥挥手,但顾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