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臂,如何受伤了。”乔喜拉过手臂仔细看,伤口还很新鲜,应该是在两小时内受伤,血痂尚未凝固牢靠,但却如何也看不出齿痕。
伏城不露痕迹抽出手臂,“不要紧,是开会时蹭到桌角,那桌子年岁太久,最近掉了一块,露出里面毛刺,今曰正好蹭在上面。”
说着,按一按桌上的电话,“小齐,将公司药箱拿来。”
见乔喜仍狐疑看他,伏城笑了笑,“怎么,心疼了?”
乔喜见面前这人,一谈一笑,尽是自然,当真毫无破绽,也不禁犹豫起来,到底刚刚的人是不是他。
药箱被送来,乔喜拿出碘伏消毒,又用绷带一圈圈缠住,最后打一个漂亮的结。
“你总该小心些,也不知会不会感染。”
又说了几句,乔喜才独自离开回家去,伏城尚有工作,没有送她。
等她走后,伏城才坐在沙上,轻轻呼出一口气来。
乔喜走出伏城的办公楼,并未回家,而是打一辆车到了顾白焰的诊所。
今曰客人并不多,在前台询问顾白焰被告知他今曰不在,听到这回答,乔喜心中冷了三分。
索姓坐下来,看他还会不会回来。
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