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牙齿很白,整齐如切割的钻石,在黑暗中也出光芒。
他将羽毛拍往前伸,先是轻轻在乔喜的耳廓处轻轻滑动。
乔喜只觉得心中又痒又厌恶,柔软的羽毛已经钻入耳洞中,来回旋转。
一阵酥麻感传进大脑,胳膊上已起一层细小的吉皮疙瘩。
耳洞被羽毛撩拨的十分痒,但手被绑住,根本无法去缓解。
见到她这样,男人方才满意的停手,羽毛向下滑动,来到锁骨处。
她的锁骨清冽,和她本人一样永远透出一股玲珑通透的样子。
就是这副模样,伏城最是讨厌。
倘若她能求饶,哪怕只是有一丝哀求,伏城也许都会饶过她。
偏偏她是个倔强姓子,不认输不服软,却也不反抗,只一味接受忍让。
伏城不喜欢她这样子,他想看到她的反骨,将之撬出来,反复打磨。
往常伏城都喜欢再用羽毛去刺激她的腋下,腰侧,肚脐。
今曰他忽然没了那么多耐心。
许是外面月光映进来,落在乔喜身上,让他心生烦躁。
伏城将羽毛拍在指尖灵巧的打了个圈,露出另一端的板子,用力打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