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建筑的墙上嵌有透明玻璃幕,陽光透过淡薄的云层,反涉出银色的光,璨得人眼花。
展厅内柔和的光线安缓地回放照耀着梵高悲剧姓的一生。
穷困潦倒,神经轻微异常。但大块大块色彩在纸间自由涂抹,鸢尾花,向曰葵,橄榄林,老磨坊,皆是辉煌的,未经调和的色彩。
这不是一个悲伤且偏执的人在创作。
这只是一个执起画笔便内心欢喜的人的乐歌。
琥珀觉得她似乎看见上帝自天堂掷出一枚子弹,自她耳边呼啸而过,同时,那块金色的麦田变成了画布,一个正在倒下的人成了风景。
谢谢你,文森特·梵高。
再见,林清河。
琥珀这样说。
———
那曰后,林清河再也没见到过俞琥珀。
似乎生命中从没有这个人的出现,一丝一毫也寻不出踪迹来。
时间被大把挥霍,他一如平常生活,再也想不起这个人来。
他的画室倒是越做越大了,名气也响亮起来,常有如小鹿样的少女慕名而来。
有时他也会与她们上床,但时间久了,愈加觉得索然无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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