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琥珀却一把推开他。
“清河,我一直想知道,上次醉酒给你打电话,那一通到底说了什么。”
余琥珀正襟危坐,和刚刚极力舔弄陽俱的模样仿佛两个人。
“也没说什么。”
“真的吗。”琥珀转过头,看住他,“我有没有问你爱不爱我。”
林清河愣了一下,点点头。“问了。”
“那你如何回答。”
“我说爱。”
“倘若我现在再问你呢,清河,你爱我吗。”
林清河似有回避,手放在方向盘上又拿下来,“此刻我当然爱你。”
“那你的妻子呢。你爱她吗?”
“琥珀,你今曰如何想起问这些。”他似有不耐烦。
“清河,你是随心所裕的人,你说爱时便是爱,不爱时变不爱,任何人都掌控不住你。”
琥珀将脸埋在手掌中,“说到底,你终究只爱你自己。”
她似绞刑架上的濒死罪犯,明知结果,偏要死个清楚。
他的回答似一把锋利的刀,无声地吻上脖子,还未躲闪,便已身异处。
俞琥珀拉开车门走下去,末了,回过头来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