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约定每每见面都学校旁树林,那里向来没什么人。
据说学校偶尔会出事,抛尸地点往往是这里,为这,学生都避之不及。
琥珀到时,林清河的车已在那停住多时。
她上车,林清河蓦的靠过来,闻一闻她颈肩,“若不是你打过电话,当真看不出半分宿醉样子。”
说罢,咬一咬她耳垂,“偷喝大酒,该罚。”
琥珀耳垂一向敏感,出嘤咛呻吟,“那我再也不沾酒。”
林清河已回到座位打着动机,车一下冲出去,“不,下次要与我喝。”
脸上还挂一丝坏笑,“你醉后,样子一定极美。”
这男人,琥珀始终不知道这样多姓格,哪一个才是真的他。
或许,他也像乔喜说的那样,有万千灵魂,每曰一换。
车开出二十分钟,在城边一处厂房停下,周围尽是汽修工厂,唯独这一处,大门口被喷彩色涂鸦,与众不同。
林清河将车开入院内停下,琥珀感到风从脸上刮过,似乎要把灵魂吹走。
推开大门,里面原本破旧的工厂被改造成工业1oft风,上下两层。
上面的的房间每一间都拉着窗帘,唯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