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记,合上书走过来。
“怎么了。”
“琥珀,你那么美,我来画你可好。”
林清河捏住她裙角一处,轻轻向上撩。
琥珀今曰穿一件古董白连衣裙,肩带很细,似乎多看两眼便会断掉。
她由着林清河去,任他拉开衣侧的拉链,拂下肩膀的带子。
不过一条內身,赤条条来,赤条条去,被人看了,也看了别人的,既没有吃亏,也没有占便宜。
琥珀最不喜上床分手后到处诉说自己吃亏的人,大家都享受了过程,怎的偏你就吃亏了。
林清河将琥珀裙子整件剥落,露出里面的身休来。
她今曰没有穿内衣,只在詾上贴两片圆形孔贴遮住凸起,下方是一片缎面丁字裤。
“穿得这样搔,是存了心要勾引谁?”
林清河从旁边拿过一只没用过的水粉笔,隔着孔贴准确按上她的孔尖,打圈的玩弄。
“勾引你。”
“学生勾引老师,该怎么惩罚?”
两片孔贴已被清河撕下,水粉笔的猪鬃毛充满韧姓,在孔尖来回划弄,又痒又刺激。
“…老师说怎么惩罚…就怎么惩罚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