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很委屈好不好啊?要说,真委屈的人是我好不好!”
郑可的眼睛还能看出有些红,但是,大概是之前哭多咯,所以即使眼睛不受控制想要流泪,实际上,她那颗心,早就在一次次伤心寒心这般循环过程里渐渐被打磨到有些冷硬。她说话很稳,但是说出来的内容,就让很多人没办法沉稳下去咯!
“你不要说话,让我说!”郑可见贺围耘好像又要说那些有的没的,立刻不让他说,“你跟你前妻分手这件事儿,跟我可没关系!不过,你既然跟我谈感情结婚,那就充分说明,你跟我在一起那刻起,你所有的财产都跟你前妻分的清清楚楚!”
“好像这般说不大合理!”贺家的老二媳妇儿忽然开口说。
只是她刚冒头,就让郑可给拍回去咯:“老二媳妇儿,你这规矩跟谁学的?大人说话,你跟这掺合啥?再说,这里也就这四个孩子有发言权,你自己带个耳朵听就好咯,我不管你回去之后怎么撺掇老二,在我跟前儿你就好好闭嘴!这里没你说话余地!要说,你让老二说!”
让郑可不留情面呲儿一顿,贺老二的媳妇儿立刻噤声咯。
只是到底面子上挂不住,所以她使劲儿用胳膊肘捣丈夫,气呼呼的闹小脾气。
对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