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该到那条河里洗澡,可是您儿子看到我咯,我就必须跟他在一起呢!”
“那要是你有意让我儿子看到,我儿子也得认?”韩子禾用手轻轻地点点头,“逻辑是好东西,你真应该想办法锻炼出来。”
“之前我那姑姑都已经想要找领导谈咯,但是,我将其哄下来,说保证您儿子要对我有说法的,若是您这里就给阻拦,到时候要是对您儿子前途有影响呢,您就不怕他因此恨您?”
“可是……”韩子禾闻言后,不由笑起来说,“要真是这般,他最应该恨的,岂不……岂不就是你啊?!”
“看来,我现在是见不到您儿子咯?”陈梓到这时候才不自说自话。
对此,韩子禾颔首说:“对。”
陈梓也深呼口气缓缓颔首:“那好,看来只能请领导给我做媒咯。”
这般说着,陈梓就要转身告辞呢。
不过在其刚刚迈出一步之后,韩子禾轻唤她名字。
陈梓没想到还有这情况,只能留步回首。
面对她,韩子禾叹气说:“你可能不清楚,我儿子锻炼时可能忘记将我送他那只有纪念意义的表带出去咯,若不是因为你而惊,他不可能将那只手表弄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