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咋就听不进去呢?”
林白衣听他这般说,立刻呵呵呵表示说:“你跟羊说狼对其根本就没有恶意,你说羊能信不?”
宛若:“……呵呵,你这比喻真挺形象的!”
看清楚对方敷衍的笑意,林白衣再接再厉说:“那可不!我这可是感触颇多呢!”
“没想到许久没见呢,你就变得愈发收放自如了!好吧,既然这样,那我也就不跟你说废话啦!咱这么着,有话都等见到师伯和师兄再说吧!”宛若不想看林白衣得瑟的表情,立刻提议说,“说起来我还想看看陌门临时驻地呢!”说到这儿,她好像想到了好奇的地方,立刻就睁圆大眼睛,问,“不是说尽快迁到旧址?我师父那里等着和师伯叙旧可是等了很久呢!”
“大概,是因为……这陌门子弟中有不肖之徒,所以需要好好整理整理,等到打好背包轻松出发的时候,才能正式回去。”
提起迁移师门这件事,林白衣在宛若面前就自在多了,毕竟两边儿的师父们都是至交好友,而且还是交情极其莫逆那种。
林白衣想到他和宛若这层联系后,时常琢磨两边师父能够维持这样情谊的纽带,应该就是他们都很喜欢坑弟子的做派了。
按道理说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