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处隐隐传来阵阵蠢蠢欲动的情绪。
这般本该很熟悉的情绪,和他已经分散太久了,都久到了他对这样情绪有些陌生了。
“先生?先生!”面前的男人显然没有那么好打发,沈亮和在表示明确拒绝之后,他还很殷勤,“那您也不好这么坐在地上,要不然我扶您到附近的餐馆休息?这样,您的朋友看不到您之后,肯定会到附近的商店看看,到时候就能见到您了。”
“谢谢您,这么好心的先生啊!要不是我想给朋友惊喜,肯定会按照您所说的做!”沈亮和笑着说,同时,还朝对方耸耸肩膀,将手向外一摊,“所以啊,只能辜负您的好意呢!”
他好像低唱咏叹调似得,温温和和地继续摇头,看起来好像还有些可惜。
“那好吧,我给您买瓶水过来!”这人也不强求,反而真像个好心人那样热情而不失距离。
眼瞅着对方走开的身形,不由自主挠起头来的沈亮和,默默地挑挑眉,心说——莫不是真的想多啦?
就凭对方裤袋里有枪?
说起来,在这样的国度,随身携带枪支,好像合理合法。
那么,现在问题来了,他刚刚的警惕,到底有没有必要呢?!
要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