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湛比韩品更加地直接,当即就抬手想要揍自己脑袋瓜上那只鹰:“你能不捣乱么?!”
“我喊自己的好朋友,怎么啦?!”展羽扑楞着翅膀,但是没有飞走,还是紧紧地用爪子抓着湛湛的头发。
“你头发不疼?”韩子禾无语了。
“禾禾,你不是写书的?怎么说这样没有文化的话呢?头发怎么可能有啥痛感?要是有感觉,那也是头皮啊!”展羽嘎嘎嘎地嘲笑着说。
“好,就算你都对啊,那么,你那爪子应该可以从我儿子头发上离开么?”韩子禾瞥它说,“你不是自称绅士么?!绅士就是站在别人脑袋上的?”
“你不要糊弄我,我可是明白呢!你这就是想支开我,跟你俩儿子唠叨呢!”展羽用翅膀抹抹喙子上端,嗤嗤笑着,“可是,我就是想没眼力见儿,怎么地?”
湛湛:“……这鹰是用实际行动向咱们展现啥叫厚脸皮么?!这也展现的太形象了吧!”
韩子禾搭这个儿子一眼,这小子有日子不见,竟然越发有她师父,也就是他师祖那人的风采了!
“你师祖见你肯定想乐!”
“您怎么知道的?!”湛湛瞪圆眼睛,很是吃惊呢!
韩子禾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