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期间,所以对于表白之时,韩子禾还是能够做到冷眼旁观的,至今想来,也不觉特别恼怒忿忿。
她想这些,不过是从旁者角度理性看待而已。
“邹小姐。”韩子禾既然已经搞清楚这人的身份,那么姿态就要摆出来了。
嗯,就不能将架子高高端起——以免显得幼稚可笑;又不能太过亲和无害——以免对方以为她懦弱可欺。
说实话,按照常理来看,这么多载过去,邹静之远走他乡多时,不管她是否已经成他人妇,她对楚铮的感情都不可能是纯粹的爱恋了,若是还有放不下的感情,那么,也许……只是执念而已。
韩子禾微微挑起唇角,给对方一个客气之极的微笑——那泛着笑的嘴角很明确的告诉她,彼此间的疏离。
韩子禾不会那么愚蠢的自欺欺人,说对方已经根本不惦记楚铮了——要是不惦记的话,做什么连挑眉的动作都那么相似?!
凭借韩子禾那极其丰富的想象力和那只要打开、就可能深邃到好像黑洞亲临的脑洞,她可以想象到对方当初对着镜子顾影自怜之余,怎么一遍又一遍模拟楚铮挑眉的动作。
甚至,韩子禾都已经想象到,邹静之当初是怎么躲在不同的角落里,一次又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