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铸成不久。”淮紫拿脚踢了踢一旁的磨盘。
乐缨见了,不解:“组长,我瞧着,这磨盘不新啊!得有百八十年的历史了啊!”
“呵呵,越是这样,才越有伪装价值啊!”淮紫不以为意,好像她踢的根本不是个老物件儿一般,撇撇嘴道,“你瞅瞅,它和底面连接的位置,看看是不是才刚刚铸成不久?”
乐缨弯腰一瞧,嗬啊!可不是!
“这……莫不是,还想掩人耳目?”
“你说呢!”淮紫冲她摊手。
洛喻这时说话:“所以……淮紫同志,你这是通过推断来告诉我这里有地道,而不是亲眼所见啊!”
听出洛喻这话里有几分不爽,淮紫登时跳脚,连呼冤枉啊。
“洛组长,你别管我怎么汇报啦,你就说,我说的有错没?这里是不是有地道啊!”
言外之意,就是她有把握自己的推断正确,那么洛喻何必纠结小处不放呢!
她向来随意,行事说话也全都成习惯了,偏赵郡承也是这般行事作风,所以淮紫不认为这样有何不妥。
倒是洛喻行事,一向都是以稳妥为重,所以,看到淮紫行事这般轻率,便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