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您、请您节哀。”
轰隆隆!
韩子禾被这一段话惊得,好像一道霹雳,猛然灌顶,让她一个没有站住,险些摔倒。
“妈妈!”同样听懂院外军官言语的湛湛和韩品,小脸登时煞白,来不及悲伤,就看到他妈好像魂不附体一般,立刻吓得什么都顾不得了,飞奔过去,扶住她。
同样扶住她的,还有院外的军官。
“这位同志,您……”本来想问“您没事儿吧”,可是话到嘴边儿,便被收回了,人家怎么可能无事呢?
“我没事儿!”韩子禾摇摇头,强忍住内心深处极大的震动和惊痛,缓缓地将手从孩子们的怀抱里抽出,她看向报信的两名军官,轻开口,有气无力道,“对不起,刚才您说的是什么,我、我刚没有听清,劳烦您再说、一遍。”
眼泪缀在眼角儿,却倔强的不肯落下。
两名军官看着她,不忍再复述一遍伤到她的心,便双双沉默着低下头。
吧嗒。
那颗倔强的泪珠,到底还是径直落下。
就像她的一颗心,瞬间,摔成了数瓣儿。
“对不起,同志……这是楚铮同志他留下的、代表他身份的徽章,您拿着留个念想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