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,很长一段时间,他们不一定待见你!”
果然还是这样!
看着岑真一本正经的说着,一丁点儿丈夫对待妻子的柔情都没有,杨晓叹了口气。
和她昏迷时梦到的情景一样,无论她在大院儿里受了怎样的排挤、受到多少窝囊气,他都视若无睹;若是她哭着和他抱怨,他也是一副“按照你的态度,就该这样受气”、“你会被这样待遇,完全理所应当”、“你根本就是自作自受”的架势。
若是她气狠了和他吵架,他就用那种陌生目光,十分不耐烦的数落她种种过错,还威胁她,让她改变!
虽然是昏迷中所有的体验,但是,因为被他这般对待而产生的委屈,她现在仍然能清晰的体会到。
可是,昏迷中经历的太多,所有感知一遍遍冲击着她的灵魂,让她明明白白知道,她之前的一切,当真是自作自受!
是她不知好歹,一次次将俩人的感情消磨,直到情分殆尽。
是她让他日子过的毫无滋味,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扑倒了事业上,让俩人走向陌路。
是她,让他婚后为了躲避她的无理取闹,一次次的将他自己置身于危险的任务中,然后失踪。
等到她改嫁,等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