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对方好不好相处,会不会受气,女婿会不会向着,等等等等,诸类问题,都是自觉或者不自觉的,考虑担忧的问题。”
“媳妇儿,你知道么,自从看到韩苗家人和如意过百岁儿,我这心啊!啧啧,啧啧……真可以说是感同身受啊!”楚铮感慨着,“你说说,咱们多多也是女孩子啊!将来她要嫁人……现在想想,我心里都不大好受的。”
“那你想的可够远!”韩子禾被楚先生这脑洞惊到了,不由好笑道,“你闺女现在才多大?走路刚走利索,说话刚能连续,你就考虑她的终身大事儿,这也未免太早点儿吧?”
“这可不算早呢!”楚铮握着他媳妇儿的柔荑,摇晃道,“古代的时候,条件允许的人家,闺女一出生,就需要给她们准备嫁妆了。”
“你不是给多多种了一棵香樟树么!还在树底下将你亲手酿好的酒藏在了树底下?”韩子禾想起当初多多刚出生时,楚铮兴奋地手舞足蹈、干劲儿满满的样子,就想发笑。
“不过,你说你也是,人家古人给孩子种树,是想自己闺女出嫁前,用当初闺女出生时种下的樟树做家具……可是,你种这么棵树有什么用呢?”
“我也能给闺女打家具啊!”楚铮当兵前,就对手艺活儿感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