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报告,问。
提起这个话题,杨准星便是一阵叹气啊:“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!你姐现在犯糊涂呢!一会儿问杨诺辩论赛参加的怎么样,意识挺清楚呢!”
韩子禾和楚铮点点头。
杨准星又叹气:“可有时候呢,她问的问题,就不是现在的事儿!很多问题,让我有种她记忆仍旧停留在数十年前呢!”
“哟!这……该不会是记忆出现紊乱了吧?”楚铮问,“这事儿,和大夫说了么?”
杨准星眉头一直不展:“怎么没说,可是说了又怎么样呢?大夫都检查一番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,只是说可能是因为磕到头,引起了脑震荡,从而造成这种现象……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他们也不好说,说你姐彻底清醒之后才能知道,总之,她比失忆好许多啊。”
“这话倒是真的。”韩子禾认为只要人安好就是好事儿,至于记忆这种东西,能保持最好,保持不住也没关系,就当连着所有烦心事儿都扔掉了,轻装上阵重新开始,挺好的。
“瞧,我说了这么多,还没给你们沏水呢,你们等会儿啊!我给你们打水去。”杨准星起身忙活。
楚铮忙道:“姐夫,不用忙了,您刚不是打过水了?水壶里面还有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