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儿听了小咚不疼不痒一般的淡漠叙述后,纷纷叹息,胖胖更是一脸“你的身世真离奇”的模样,叹口气,问出声。
小咚轻轻一笑:“我五岁时,托儿所临时有事,便让老师将我们十几个小孩儿一一送回,那托儿所和我家只有百十来米,从托儿所大门儿出来,都不需要过马路,横跨一个小胡同就到了。
当时,我脖子上挂了一串儿钥匙,老师把我送回家,见我家门锁安全,便放心走了;而我也是淘气,想给我爸妈个惊喜来着,便钻到客厅旁的休息室里等他们回来。
也是我小孩儿精神头不足,等着等着便就睡熟了;等醒来时,就听到那女人和我妈说话的声音……恰好我那位置隐蔽,爸妈他们平日里没事儿不到休息室去,所以便没发现我。
也就是那天,我才知道我的身世的。”
“那么说来……你爸妈也应该知晓你的身世了?”小白眨眨眼,有点儿不理解,“他们要是知道那女人的所作所为的话,他们不应该把你们,我是说,他们应该把你和他们的儿子换回来啊!”
“就是!”妞妞在一旁连连点头,皱起小鼻子,很不解,“我上学期回老家住了几天,我妈妈就特别想我,还哭鼻子呢!就连我舅舅家的妹妹陪怹,怹都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