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心虚过后的松口气,是对一直以来忐忑的发泄。”
“……”韩子麦闻言,没有立刻言声,而是无声大笑片刻,才眼眶泛红的看向韩子禾,“你说的言之有理啊!人就是那么奇怪啊!明明心里清楚当初根本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一步,可心里就是不安。”
“我不方便对你之前的所作所为进行指摘,我就想问你,你既然知道韩品是你们俩的孩子,为什么还要做出当初那种举动?”
“我不那么做,我该怎么做?”韩子麦理直气壮地反问,“难道,让我日日夜夜让他在我眼前晃,提醒我当初出现的丑态和忐忑不安?让他提醒我,我曾经差点儿做出有损我高傲的事情来?你知道我的,要真是这么坚持下去,我会疯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