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任呢?你难道都给捐啦么!
楚队啊!你可是大校啊!欺负他一个中校,算什么本事儿!有本事欺负总队长那个少将去啊!
……
且不提面对楚铮的食言,张至泓是如何的风中凌乱;只说楚大队长,他正以一个极为生动的姿势,展示着“偷听”这门记忆的艺术.性。
一门之外的外间儿里,陈铎正听着席家二老的消息。
“陈队长,我们家张至泓一直在您麾下工作,作为您的副手,他一直成长的很顺利……这都托了您的福。”
“您二老这话可言重啦!小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,他能成长到今天,完全是他个人努力来的结果。”陈铎笑道。
席母点点头,再度声明来意:“我们老两口儿过来,真正的目的,席婷并不知道。”
“哦?这话怎么讲?”陈铎给二老的水杯里续上水。
席父接过水,道谢。
席母道:“我们来军区,的确是想找张至泓的,可席婷告诉我们,他去进修啦,等闲见不到,也联系不上!至于什么时候回来,她也不清楚。”
“我们夫妻俩虽然老迈,但是也能听出真假来。”席母慢慢道来,“可是,我们当时就是装傻,推说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