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郑葶他爸挥空的手,冷声问道,“你这是故意人身伤害,知道么?!我要是报警,你最少也得在局子里面蹲些日子!”
“说什么呢!我是她父亲!”郑葶他爸有些心虚,只是碍于面子不好低头,只能红着张老脸梗着脖子强硬地说,“我是她老子!生她养她,供她念书,怎么就不能教训她了!”
“这位老同志!”赵郡承冷笑一声,也不称“叔叔”,一双桃花眼里泛着冷光,他双臂环抱在一起,轻笑道,“你所谓的女儿,她已经是。独。立。的。个体,是一个有尊严的社会人!当然,您也许不知道什么叫社会人,但我要告诉您的是,这里不是您们老家,山沟沟相连,村与村相通,只要不闹大了出去,法律都敌不过你们那儿的宗法。
这里是京城,你站的地方是b大,教书育人的干净地方,你今天只要敢伤害郑葶,不管你是谁,都会按照伤害程度,被法律制裁!您要是不信,很可以身体力行的试一试!”
有些人惯是欺软怕硬的,尤其是这赵郡承看起来周身气势比他们镇的镇长还要强,郑葶她爸便心里一虚,当真不敢继续放肆下去,只是给他妻子使个眼色,示意她把郑葶拉出去,到外面说话去。
可是郑葶怎么能让他如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