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儿毕竟岁数不轻,楚父见老伴儿没有之前精神头儿,心里便是一紧,也顾不得追女儿,赶紧上前扶起老伴儿,叠声问她身体情况。
“孽障!孽障!”楚母哆嗦着双唇长吁一声,流着泪低声骂起来。
检查一番,见老伴儿没事儿,楚父心里松口气的同时,也明白了,老伴儿这是让女儿闹得灰了心,不禁劝道:“你原本就该省省心,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,你就让她跌个跟头!她就是那种不碰南墙不死心的!你就让她往墙上磕,等她磕的痛了,自然知道谁为她好!那时,她才听得进去人劝呢!”
“可是!可是!这不是过家家啊!这是结婚!是她的终身大事儿!她小小岁数儿不懂轻重,咱们两个老的,难道还不懂?这要真是让她把孩子生在家里,可怎么办哦!”楚母边说边泪若雨下,她不停地拍着大腿,冲丈夫哭诉,“万一她生了闺女,给洛家口实,人家不要她了,你说她小小年纪的,带着个女儿,怎么过?”
“怎么过?自作自受呗!真有那一天,也不许你管她,就让她自己种出来的苦果自己尝去吧!”听到老伴儿到现在还再对那个逆女.操.心.费.力,楚父的口气也有点儿不太好了,“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!不对!你这伤疤还没好呢!你就忘了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