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推了楚娉一把,章荟便上前抡起包儿,像老母鸡护崽儿一般,将楚娉挡在后面,她自己则追着洛立名打了两条路,直打得洛立名满头包、拦住出租逃走方才罢休。
可就是这一次,她好容易为了别人出手,做那么一回好事儿,还把她本意是给其出气的小姑子得罪了。
为这个,章荟气得好几天没吃下饭,可偏偏丈夫楚铸听完原委,愣是让她听楚娉的,在楚父楚母面前三缄其口,不提此事。
据章荟所知,那一回她出手,楚娉硬是低三下四地哭求了许久,方才哄得洛立名回头,又腆着笑脸伺候人家许多日子才正式和好。
这一回,章荟提及这段旧事儿,就是有意的,她对于自己的睚眦必报非常欣赏,当初她之所以那么听楚铸的话,对于当时的委屈半分不谈,也是等着有一日来个连环暴击,以报楚娉不识好人心的忘恩负义之仇。
于是,当楚娉接到洛立名电话时,章荟便长话短说、却句句点睛的将那日情景再现,说得毫无准备的楚娉的面颊“腾”地一下儿便红透了。
她虽然在洛立名面前的姿态很低,但也是知道难堪的。
这种事儿,她可以在洛立名和他们家人前做得自然,却不能接受被家里人知道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