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摇摇头。
她道:“冯小姐,您当真能分辨清楚‘崇拜’和‘爱意’的区别么?”
冯真贞虽然心情很不平静,却也耐心地将韩子禾的话听完,沉默片刻方才幽幽叹道:“我不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人,韩老师的好意,我当真是心领之极,可是……就像您说的那样,陈述他的信誉、他的为人,让我没办法抛开之前的芥蒂,和他在一起。
您可以将这理解为人的本能的自我保护,我只是不想再让自己一片真心付与流水……我、我真的是累了。”
冯真贞说至此,哽咽着落下泪:“是,最近他又巴巴儿地过来找我了,说的话、做的事儿也的确很真诚……可是,那又怎么样呢?覆水再难收,破镜如何圆?心里有了伤痕,就是缝了针、除去线,那狰狞的疤痕也依旧在啊!……更何况,我对他的话根本是半信半疑!”
冯真贞一边儿抹着眼泪,一边儿吸着鼻子说道,那样子,娇弱中带着点点强硬,竟然将韩子禾原本准备说的话挡了回去。
若不是因为冯真贞准备出击的对象是栗昆,韩子禾根本不想多一个字的嘴。
所以说,感情方面的事,最是数不清、理还乱了。
揉着额头,韩子禾眯起眼,暗中细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