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此,有一阵儿,他就背着我给钱……要不是一次偶然用钱,我还不知道,家里的存款都被他送去了!为这,我们俩破天荒地第一次吵了架。
那一次争吵,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匣子,从那儿之后,老家一来信儿,我们俩就吵;一来信儿,我们俩就闹得不可开交!
你说,我为了小家的正常生活,都做出切割的决定了,为什么他不能体谅我的付出和难过,非要和我别着劲儿呢!”
他有病呗!←韩子禾毫不留情地腹诽着。
尽管郝清的做法儿很厚道,但是,这种涉及了无限度孝顺大舅子小舅子,倾全家之力供极品潇洒的做法儿,韩子禾身为.人.妻,也依然嗤之以鼻。
“我们家郝清,太老实了,他不懂得拒绝!为老家的索取,我们连孩子都不敢要!我不小了,你看看,贺嫂子和我差不了几岁,可人家小儿子都念初中了!”魏芸提起伤痛,就泪流不止。
“你是因为这事儿,才有了不和郝队过日子的想法儿啦?”韩子禾一语中的。
“对!”魏芸的回答极其利落干脆,她抬起头、挺起身板儿,好像在迎接曙光一样,“我受够了!受够了只知道索取、贪婪无度的哥哥弟弟!受够了根本不懂得和我商量、不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