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按摩,那感觉,楚铮说不出的舒爽。
韩子禾看他那股惫赖劲儿,心里又好气又好笑,抓过一个浅黄色的长颈瓶,倒出些黄色粉末,抽了楚铮一眼,见他舒服得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身边儿凑,立时没好气儿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。
“诶哟!”刚刚还眯缝着眼的楚铮,立时疼得哇哇叫,“媳妇儿!媳妇儿!手下留老公啊!”
“别叫啦!”韩子禾笑拍了他一掌,“疼不疼的,我心里没数儿?你再乱叫,让那些耳清目明的听到了,还不知道要怎么乱说呢!”
楚铮立刻一改刚刚的嗷嗷叫,无赖一样倚到韩子禾肩上,自己则跟八爪鱼一般,扒住了人家不放。
韩子禾不理他一个劲儿往自己脸庞凑的脸,只是低头给他揉着手,顺便软声软语地说:“楚先生,你在这样,我可要用力喽!”
立刻,楚中校恢复了标准的军人坐姿。
满意地点点头,韩子禾道:“这药粉每天晚上抹一回,就像我今儿给你揉的一样,必须用力,等揉进去了,就好受了。”
果然,待那黄色粉末渐渐消失,楚铮感觉自己这两天隐隐作痛的伤疤,竟然热胀胀的,还有点儿小舒服呢!
韩子禾收回手,又指着其它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