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便给自己放了一天假,在家里休息了一天。
休息完这一天,第二天才正常起来。
然后她后知后觉地再想,自己莫名其妙的这反应到底是怎么样了,是因为她的太爷爷今信之,还是因为那个柴瓷呢?
这种诡异的事情,哪里就能想出确切的答案来。
岑岁认真琢磨了一阵子,没琢磨出什么确定的东西来,也就没再费脑子去多想这个,总之和现实生活也没有太大的关联。
她这一天倒是去上班了,但也只上了半天。
她特意把下午的时间空了出来,吃完午饭掐好时间,开着车去了荣默那里。
虽然荣默走了,岑岁平时自己也会时不时地过来他这里。
有时候想一个人清静清静,不想在学校宿舍,也不想回家,她就会一个人过来这边住。
最近荣老爷子在这住了一小阵子,她偶尔也会来陪他说说话。
因为怕被岑父知道她和荣默没有分手的真相,就这都还是偷偷摸摸过来的呢,所以她今天开车来这里,算是这一年多以来,第一次的光明正大。
到了地方开门进院子,荣默还没有到。
岑岁也没有打电话催他,自己关门坐去秋千上